Tuesday, April 17, 2007

对稻草人《CONKER《吃饭能传染乙肝吗》的批判》的批判 

  鲍伟  看了稻草人的文章,我很吃惊。文章中逻辑的混乱,只有浆糊脑袋才会如此吧。以下逐条批驳。  1.CONKER的文章中对于中国乙肝比发达国家高很多倍这种差异现象去寻找差异原因由此得出吃饭卫生习惯不同是导致乙肝流行的重要原因,虽然逻辑上不严谨(因为差异因素很多),至少没犯大错。反观稻草人,竟然依据所谓“我所知美国人多数没有饭前洗手的习惯”(“我所知”式事例已为新语丝读者所不能接受)就能得出“饭前不洗手是美国乙肝感染低的原因”。显然我敢打赌,中国人更广泛存在没有饭前洗手的习惯!这岂不更说明吃饭卫生习惯不同是导致乙肝流行的重要原因!!稻草人真是可爱。  2.依据稻草人文中数据:新生儿、5岁以下儿童、5岁以上儿童及成年人感染乙肝病毒后发展为慢性携带者的几率分别是:90%,25-30%和5%。这只是说明各年龄阶段的人群对于乙肝病毒的免疫能力的差异,并不能由此得出“我国慢性乙肝携带者多数是由于新生儿时期通过母婴传播感染的”这一结论。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我国慢性乙肝携带者在新生儿感染乙肝病毒与非新生儿感染乙肝病毒的比例如果小于90:35的话,正可说明我国慢性乙肝携带者多数是并不是由于新生儿时期通过母婴传播感染的。鉴于没有这方面的数据,但同样我敢打赌!!  3.第三条更是逻辑混乱,不知道想说什么。似乎是说新生儿感染乙肝危害性很严重。(我们没有分歧啊!难道CONKER不同意?)而且好像稻草人这辈子就吃一顿饭(参照(5%×5%×1%=?))。省大发了。  文章最后还发表了想做科普的意愿,但就这一团浆糊的脑袋,还是省省吧!(XYS20070416)

Sunday, April 08, 2007

林国强的文章越读越不是味 

   作者:LA_bear  长篇大论我仔细阅读了三遍。  虽然自己不是搞化学的,对里面提到的一些化学术语也不懂,但至少了解了所谓内幕。可惜,我越读越不是味,因为从字里行间,我除了看到一个造假的学生,还读出了两个妄图推卸责任的X君子。  整篇文章在描述所谓内幕的同时,给我的感觉是林院士一直义正词严地谴责这种作假行为,虽然文章的最后林院士不痛不痒地进行了一番自我批评,但给我的感觉这种所谓批评完全是后缀式的,根本无关痛痒!作者其实一直在推卸责任!  我查阅了文章的出处,发现论文有三个作者。黄是第一作者,徐明华是第二作者同时也是通信作者,林院士是排名最后的第三作者。我知道这种这种造假行为会给黄本人以及文章中的作者都会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但我这里想说的是,黄姓学生造假固然不对,但作为导师,你们的责任何在?!  徐明华作为文章的通讯作者,按照惯例应该是黄的导师之一,但在文章中,我只看到林院士笔下的徐明华是那么的无辜,是什么“挥不去的噩梦”。我很困惑,作为导师,难道只关心课题的最后结果吗?黄在进行整个实验的过程中,徐明华和林院士难道就一点不过问吗?!为什么没有做到防患于未然呢?!为什么没有将这种造假扼杀在萌芽状态中呢?!难道徐明华和林院士就只有在这里推卸责任的份吗?!  现在造假被揭露了,林院士才开始本着“诚信为本”的原则强迫那位黄姓学生重复实验,似乎我们的林院士一身正气,但请问林院士,你们早干嘛去了?!这套把戏除了做给人看以表明你们自身的“学术诚信”,除了进一步将黄姓学生打上不归路之外,还有其他作用吗?!!  我知道现在国内科研界急功近利,很多科研院所为导师们制定了各种指标,将导师们的导师资格职称以及奖金等都和科研论文挂钩,因此常常出现导师们逼着学生要结果要论文的现象。但请问我们的这些导师们,你们有多少次亲自过问过学生们的实验?你们眼里除了论文,到底还有没有别的?!  写这几行文字的时候,又将林院士的长篇大论第四次阅读了一遍。悲乎,我实在看不出作为导师的林院士和徐明华自己本人有何过错!整篇文章除了谴责黄姓学生的造假真看不出还有其他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除了那几句后缀式的轻描淡写的自我批评,全文的论调其实就是在推卸责任,试图将造假的原因全部归结于那位黄姓学生。试问林院士和徐明华,在你们口诛笔伐黄姓学生造假给你们带来所谓伤害的时候,你们自己反思过没有?!作为学生的老师,你们的责任何在?!  最后奉劝一句,林院士,还有那位徐明华老师,做人,还是应该更君子一些!(XYS20070329)

Friday, April 06, 2007

金丝猴的研究与动物伦理——拜读刘华杰教授文章有感 

 镜子  北京大学教授刘华杰2007年3月23日在科学时报发表了一篇文章“秦岭金丝猴研究可能有悖伦理 ”。阅读以后,很有感触,想谈谈自己的看法。听说,有的时候,刘华杰教授对自己说过的话会不好意思,会表示歉意。例如在关于伪科学问题上,他就是这样的:“当年我也是反伪科学的一员,也说说过分的话,现在我反思起来都觉得不好意思,在此再次表示歉意。” (摘自2000年第二届反伪科学突出贡献奖获得者、北京大学哲学系刘华杰教授2006年12月20日在第三极通识讲座第21期“科学圣殿骑士与科学文化的第三极”上的讲话)。不知道这一次,不好意思了没有。如果已经不好意思了,我这篇读后感就不用写了。  刘教授在文章中提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谁有权利以科学的名义研究珍稀动物?”。刘教授接着提议:“应当严格限制科学家(特别是外国科学家)以科学研究的名义开展珍稀动物研究。”刘教授提出的理由是,“保护是第一位的,发表论文是第二位的。只是一小部分人需要某种科学,而不是那里的动物需要那种科学,至少目前是这样。”为了给自己的论证增加论据,刘教授举了下面的例子来为自己的论断作证:“日本连续多年以科学研究的名义大量捕鲸的事件,但日本人喜食鲸肉,每年都派出船队捕杀数量惊人的鲸鱼,说出来的理由只是科学研究(国际公约中确实提到科学研究除外)。”刘教授实际上认为,只有动物才有权决定人能不能以科学的名义研究珍稀动物,而刘教授又代表那些动物说,它们不需要那种科学。因此,结论很清楚,谁也没有权利以科学的名义研究珍稀动物。写到这儿,笔者感到很困惑,刘教授为什么不把你的结论延拓到秦岭以外的地方,比如说,北京动物园,中科院动物研究所,以及贵校生命科学学院的相应研究中心。  日本人以科学研究的名义杀鲸鱼吃鲸肉,因此,就认为“只是一小部分人需要某种科学,而不是那里的动物需要那种科学,……”这实在太牵强附会。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有人冒用北京大学教授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那么所有人都不能在外面注明自己是北京大学教授(包括你刘教授在内)。有人吃饭噎着了,大家就不能用嘴吃饭了(只能葡萄糖点滴)。有人利用征婚交友骗色骗财,大家就不能自由恋爱了(恢复父母包办)。有人借坐飞机旅行名义,劫持了飞机,撞到世贸中心,造成了人间惨剧,全球就应该禁止民用航空营业(大家都去坐火车,轮船或长途汽车,坐牛车马车也行)。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断言“一小部分人需要某种科学,而不是那里的动物需要那种科学”的人是很憎恨或起码是很厌恶科学的。你怎么知道“那里的动物不需要科学”?“保护是第一位的,发表论文是第二位的”这个论断,实际上已经把科学研究和保护对立起来。刘教授把科学研究的目的看成仅仅是为了发表论文,这是对科学家,特别是对动物学家的亵渎。  刘教授提出了一个动物伦理问题:“研究人员过分与灵长类动物近距离接触,是否涉及动物伦理问题?”,并且强调“人类的研究要考虑到动物利益。”什么是动物伦理?笔者在中青在线网站上找到了一篇莽萍写的文章“动物福利与动物伦理”。在文章中,作者说,人与动物的关系以及人对动物的道德责任,正是动物伦理所关心的问题。这就是说,动物伦理是要求人在处理人与动物的关系时,要考虑动物的福利,考虑人对动物的道德责任,而不是将动物的利益放在首位。在处理人和动物的关系的问题上,人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这就是以人为本的精髓。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如果这个出发点不明确,很多问题无法处理。例如,某个地方发生了禽流感,就将那个地方的鸡们成万成万的杀戮。做这件事的时候不知道考虑了动物利益了没有。可是萨斯时期,有人发烧了,仅仅把该嫌疑患者所在的小区或单位封了,里面的人不准出外,没有听说把里面的人都宰了。鸡和人的待遇多么不一样啊。  听说,刘教授是“科学文化人”,我不知道“科学文化人”的定义是什么。但是,笔者认为,“科学文化人”应该表现好些。不要让科学家们发生误会:“科学文化人”不懂科学,却喜欢对科学家指手画脚。(XYS2007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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